们算是故人了,就不用我再介绍了······前面那位,你称她为熏儿姑娘就可以了”

向缺呵呵了,这个介绍就跟脱裤子放屁是一个道理,没啥大用,他扭头毫不掩饰眼中凝聚的目光望向了那带着面纱的熏儿姑娘,他想从对方那仅露出的额头上看出一点面相上露出的端倪。

“嗯?”向缺手攥着酒杯,皱眉轻哼了一声,脸色豁然间变的有些撒白起来。

赖本六低声说道:“你看不透自己,自然也是无法看透她的”

的确,向缺无法看出自己的面相,不是算人者不自算,而是因为他本身命理被天机所蒙蔽的缘故,这位熏儿姑娘居然也是如此,算上他还有王玄真,这已经是他看到第三个被天机蒙蔽之人了。

向缺很无趣的耸了耸肩,说道:“什么时候,蒙蔽天机的手法这么不值钱了”

弹着古筝的熏儿姑娘对此似乎不为所动,依旧弹着琴,不闻不问。

向缺晃了晃酒瓶,说道:“酒没了,再来一壶?”

这时,船舱外两个侍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,各自替向缺和赖本六把空了的酒壶给撤了下去,并且还把有些微凉的小菜给重新换了一份。

“呵呵,这服务,杠杠的哈”向缺抬头看着面前收拾桌子的侍女笑道,然后眼神又飘向了赖本六那一桌。两个侍女年方二八豆蔻年华,步履轻盈举止文雅,举手投足之间隐约带着点优雅的气质,就这两个侍女你要是拿到外面的选秀和选美中去,在不带潜规则的情况下,她们晋级三甲不太可能那博个名次

绝对不难,连侍女都这么出类拔萃那位熏儿姑娘到底是何方妖孽?

最关键的是,向缺发觉这两个侍女的面相居然都是女子中最为上佳的面相,放到外面至少都是旺夫的。

主子神秘兮兮,这帮随从也不简单呢。

今晚的见面,只是喝酒,弹琴,偶尔说点废话,向缺没再去打听那些他根本就打听不出来的消息,所以干脆也就不问了,至于船驶向何处要干啥他也没问,都上了贼船了到时候自然就该一切知晓了。

一天之后向缺,趴在船头,眺望远方发现画舫已经从秦淮河进入只留驶向了长江航道,方向西北。

又过了两天,画舫前行的方向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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